第82章 美丽的女人_惊悚,我的眼中都是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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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美丽的女人

  迅速的做完活儿,小姑娘又回到酒馆,朝吧台后面的老板买了两杯啤酒,咕噜噜先喝完了左手那杯,又咕噜噜喝了右手那杯,嘴巴还挂了一圈啤酒沫,女孩已经连杯子带酒钱拍到吧台上了。

  “谢啦。”说完,她摆摆手,潇洒地离开了。

  宫肆站在门口,目送她就这么从巷子里走远。

  经过今天晚上这么一回,他有点搞清楚蒲洲炼器师的情况了。

  难怪他在外面根本没有看到炼器师之类的工作,这种工作怕是另有招工渠道的,那个宫家将蒲洲大陆的炼器师行业垄断了,不过由于他们革新了技术,又将自家的技艺传授给行业内的其他炼器师,成功率高,售后服务好,再加上在蒲洲大陆德高望重……总之,蒲洲人对此居然没有太大异议。

  不过这和蒲洲人的性格也有关。

  蒲洲人没有特别强的能力者,他们习惯了依靠集体的力量,由于浦的传说,他们也忌讳成为整个社会的一枚小螺丝钉,变形和其他人组成成一个整体协调工作也没关系,不过这种工作更要求雇佣方可以提供长久保障,毕竟人不可能三天两头变来变去,他们的工作决定了长约对他们更友好,所以蒲洲的各行各业基本上都是由各大财阀占据,政府协同引导,这些财阀历史悠久,背景庞大,自身很稳定的同时,也能提供稳定的工作给蒲洲人。

  所以在蒲洲,大家的工作约基本上都是十年起,有的还能签到二十年、三十年甚至终身契约。这样一来,“螺丝钉”的工作也就更无所谓了。

  反正都是工作嘛!

  各大用人单位提出招工要求,人们为了满足想要做的工作的招工要求就得变形,而这个变形工作就集中在宫家开设的“炼器厅”内进行。

  炼器可不是普通的事,对炼器师的技巧有要求,不过要求最高的其实是火。

  这个宫家,一定弄到了非常了不得的火——宫肆想。

  果然有几名酒客在看热闹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酒杯,记下他们的样貌,宫肆一一找他们索赔了。

  别以为大家都会很爽快地赔偿,真有喝多了耍酒疯不想赔的,还朝宫肆亮出了拳头,然而宫肆也是练过的,几下避开对方的攻击,最后还让对方自己把自己绊倒了,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这回宫肆再要钱的时候,对方直接掏钱了。

  经此一事,酒吧的客人开始意识到这名看着不起眼的工读生大概率是个硬茬子了,之后宫肆又“zhe:n压”了几次借酒气在酒馆打群架的客人,再后来酒馆的客人们就都知道新来的工读生不好欺负了。

  因为宫肆做事能力优秀,加德林老板还询问他可不可以每天多工作一小时,宫肆没有拒绝。

  大头的工作时间也延长了,不过不是有薪水的工作,而是没薪水、孤儿院的那份。

  其实另外三家工作单位也希望它增加工作时长来着,大头的表现让他们非常满意,大头本来傻乎乎的都想答应,还是谢开发现大头老爷每天回家的时间特别晚,谢开原本以为大头老爷是下班玩去了,不过谢开到底心细,为了确认,他特意到大头工作的地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大头老爷每天开工的早,下班的迟,每天的工作时间基本上都超时了,大头是没什么时间概念的,对它来说反正都是在水里玩嘛,可是谢开在意,第二天就把律师叫上找他们算账去了,对方这才提出加时要求,与此同时,孤儿院那边也提出了希望增时的要求。

  大头老爷还是想要都答应,可是谢开对大头老爷严肃道,如果三家都增时它就违法了——《蒲洲劳动者权益保护法》,大头老爷虽然听不懂这是什么法,可是它知道了一件事,就是三家的加班它只能选一家。

  最后,大头老爷愉快地选择了孤儿院的加时工作。

  不过从此以后大头老爷就过上了车接车送的生活,呃……也不算车接车送,毕竟大头老爷不爱在车里坐着,确切地说是谢开在车里坐着送大头老爷上下班,严格监控大头老爷的时间有没有被肆意侵占。

  因为谢开这边监控的实在太给力了,非但大头老爷的工作时间得到了保证,大头老爷的工友的时间也得到了保证。

  在蒲洲,长期合约还好,毕竟加班都是明确要支付加班费的,他们这种小时工就经常面临演唱下班的问题,对方也不一定有多故意,因为是传统嘛,习惯占小时工的便宜了,碰到工作忙碌,用人单位经常要求他们能不能稍微晚点下班呀?能不能早点来呀……之类的,之前为了不丢掉工作,大部分人是忍了,反正对方也不会太离谱,然而大头这边的家人居然如此给力,不但每天过来监控,还带着律师监控!

  托大头的福,其他工友也能按时下班了,遇到个法律问题想要咨询的话,谢开还给他们免费咨询,这样一来二去,大头在工作单位的人缘……不,鱼缘居然相当不错。

  对方招的是鱼形的器嘛,可想而知大头是鱼,和大头一起工作的其他人也是鱼形器。

  每天被一群鲨鱼、章鱼、鲸鱼……围在一起咨询问题,谢开还抽空给阿吉普及了一下海洋物种常识。

  没错,谢开是带着阿吉一起监工的。

  大头老爷去哪里,谢开就带着阿吉去哪里,

  每周一三五下午的阿吉会去游泳呢,为了同时照顾大头老爷的生意、又让阿吉少爷玩的开心,谢开不惜暴露了自己唯一的弱点——咳咳,大伙儿这才知道,看起来无所不能的谢开管家居然是不会游泳的。

  他给自己和阿吉少爷报了个游泳初学班,亲子课程。

  不知道是不是器形就是鱼形的缘故,又或者初生牛犊不怕虎,阿吉一点也不怕水,带着游泳圈在水里拍打着小水花,他很快就能在游泳圈的帮助下在水里自由的游来游去了。

  而谢开管家则是战战兢兢的……在水里翻身吃了不少口水,好几次太紧张翻不回来,还是大头老爷把他顶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同时照顾阿吉少爷顺便被大头老爷照顾的目的……达成了!

  然后,每周二四六的上午大头会去送外卖。大头老爷送外卖,谢开就在家点单,总有几单是大头老爷送的,不点单的时候,谢开就带着阿吉坐着车,跟着大头老爷满城转悠,大头老爷发现他们之后,谢开还有幸抱着阿吉坐在了大头老爷身上,和大头老爷一起去送外卖。

  咳咳,客人开门一看,发现送外卖的是一位穿着传说中的管家服、行着传说中管家礼、怎么看都是大家族管家一样的老……外卖员的时候,往往会吓一跳。

  那就是谢开主动帮大头老爷把外卖递过去的时候了。

  然后每天还有五天去孤儿院,和孤儿院的小孩子们玩。

  一开始大头可是把孤儿院的孩子们吓了一跳,然而它脾气好,非常擅长带孩子,还让孩子们坐在它背上飞高高,没多久,孩子们就喜欢了这个很丑却很温柔的大鱼哥哥。虽然每天只是在一起一个小时而已,可是大头给他们的印象实在太深了,没多久,孩子们笔下的日记里、图画里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大头。

  大头还收到了好多自己的肖像!用彩色铅笔画的,用蜡笔涂得,各种样子的都有,大头收到礼物还带回去给其他人炫耀了呢。

  然后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自己的闺房中。

  到了后来,大头经常下班了还去孤儿院逛一圈,反正它游得快,知道它是过去看那些孩子,谢开倒是放心的。

  不过大头也不光只是去孤儿院,它也会关心阿肆。从公用浮岛到自家住的浮岛这段路是没有齿轮车的,阿肆飞不上去,大头自动认领了这个任务,每当感受到宫肆接近它就主动飞出去,有的时候还会飞出去更远,远到阿肆工作的小酒馆。

  比如,今天。

  又是一个周四,这已经是宫肆来到小酒馆后的第三个周四了,连续两周都在周四看到了那个女孩过来炼器,这个周四也不例外,和之前差不多的时间,大概晚上九点左右,那个女孩过来了。

  今天的客人不多也不少,有两个是要求改变外观的,一个是想要略作调整,还有一个是过来修理自己的。

  宫肆发现:女孩不止做炼器师的货,她还做机械修理的工作,炼器师的活他已经看出来她算是半个门外汉了,不过机械修理他觉得这个女孩搞不好是专家!“什么心情?”殷独贤反问。

  “那种,失去挚爱的心情。”靡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感受到了吗?你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四分五裂一般了吗?你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一片片地被钝刀给切割下来了吗?你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慢慢地流走了吗?你在不停颤抖吗……你觉得,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吗?”

  “究竟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我想,当你失去权力地时候,你也是会和我一样痛苦的。”

  殷独贤想起了靡音嘴角静静开放的那朵盛世的花。

  是的,在那个时候,靡音就想好了一切,她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她已经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会给予他最大的伤害。

  靡音通通都知道,她一步步地,实现了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地,完成了复仇。

  “你来。只是为了确定我此刻的心情?”殷独贤问。

  “是地。”靡音道:“我只是想确定,你是真正地,得到了惩罚。”

  “靡音,你做到了,就像是你希望地那样,我感受到了你想要让我感受到地那种心情。你成功了。”殷独贤站起了身子。

  与此同时,他地手,拿起了那把本放在床上的剑。

  殷独贤一步步地向着靡音走来,他的眸子,是无尽的黑色:“我原本以为,你会一直被我囚禁着,一直陪着我,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是没有关系。靡音,至少,你可以陪着我去死。”

  是的。至少,在他死地时候,还有靡音陪着他。

  殷独贤在渐渐向着靡音靠近,但是靡音没有闪躲,她觉得,并没有闪躲的必要。

  因为她已经让殷独贤品尝到了惩罚,她已经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所以。她就这么站在原地,等待着殷独贤的到来。

  躲避,实在是太累了,靡音不想再这么做。

  她想要休息,如果殷独贤这一刀能够让她休息,那也好。

  那也好。

  靡音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殷独贤觉得,自己和靡音的距离是很远的,因为在刚才。他们看着彼此的时候,殷独贤感觉和她之间相隔很远,仿佛永远也无法到达。

  但是真正走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殷独贤很快便来到了靡音的身边。

  她地面容,是安详的,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只是安详还有……美丽。

  很可惜,这样美丽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可是。至少她将会是死在自己手中地。

  殷独贤举起了手中的刀。他要杀了靡音。

  杀了靡音。

  靡音的身后,是强烈的天光。白得耀眼,然而就在这样的耀眼之中,忽然出现了更强烈的一点白光。

  那是染着杀意的一点白光。

  那是,一把剑。

  另一把剑,从靡音的肩膀上越过,向着他刺来。

  殷独贤赶紧向后退去。

  靡音也没料到会有这突然的变故,她只觉得自己地手臂一紧,然后,她的面前,挡了一个人。

  远修。

  是高远修。

  殷独贤微微眯起眼睛,许久之后,他的嘴角勾起:“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高远修重复着他的话,但是语气,却是沾染着浓浓的恨意。

  “看你的阵势,是要保护靡音?”殷独贤的脸上,有种冷冷的讥诮:“但是你就没发现,靡音并不想要你地保护。”

  “我只知道一点。”高远修道:“你不可以在我的面前伤害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殷独贤的眼睛眯缝着,他上下打量着高远修,良久,忽然说道:“你知道吗?过去,有很多人都说,你和你的父亲并不像,但是现在看来,至少,你和你父亲的性情,还是一样的。当初,他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告诉我,让我别企图造反,他说,他不会让我得逞……可是结果你也看见了,他,死得有多惨……”

  “住口!!!我不许你提他!!!”高远修几乎是怒吼着说出了这番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殷独贤继续说着,他的眸子上,覆盖着一层薄冰:“他所效忠的主人,并没有保护他,而他唯一地儿子——你,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连一个男人地身份都失去了,你说,难道他不悲惨吗?”

  话音刚落,高远修就拿着剑向着殷独贤刺去。

  两人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双方都使出了自己的全力,每一招,都是杀招。

  刀光剑影之中,所有地爱恨情仇都膨胀到了最高点。

  经过几年的练习,高远修的剑术进步神速,再加上第真机的指导,他已经能够和殷独贤抗衡。

  这是一场血腥的决战,两人像是猛兽一般,撕咬在一起,不肯松口。

  没有人愿意认输,大家都是被仇恨所驱使的人。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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